DUR

厕所是我的第二工位

Beyond Repentance

TwT超级感谢啊啊啊啊啊啊!小白太太超喜欢你

小白:

不够力飚车凑合写个脑洞吃一下吧,没肉没肉没肉。想换个啰啰嗦嗦的写法结果更悲剧了


神职人员阿尔X?耀  设定出错的话都是浮云(抱头(天阿怎么会这么矫情又狗血的

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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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尔弗雷德,你确定不要把后院的野猫赶一赶?”亚瑟把黑袍挂在衣帽架上,指着窗外猖狂到光天化日之下都在教堂外到处晃荡的野猫,”我是说,在某个烦人的主教过来问候我们之前。”


 


窗台的花猫伸了个懒腰,目送着亚瑟走出大门。


 


天色暗了下来,阿尔弗雷德把猫粮放在地上,野猫很快就围成一团,牠们对阿尔早已经失去了戒心,然后由着他将牠们一只一只抱入木箱。他看着里边拥挤的猫咪们,却没有他最想逮到的那只。


 


阿尔弗雷德把木箱放到车里,一踩油门就直驶向弗朗西斯家,二话不说把整个箱子搁到他院子里,任由对方目瞪口呆地看着野猫从箱子中窜出爬向四方。


 


“就放这里,过几天我再来载回去。”阿尔弗雷德傻兮兮地笑着,一脸无辜地看着弗朗西斯,不带一点央求。


 


“喂喂喂……”弗朗西斯还没来得及拒绝,对方就已经坐回车上扬长而去,他无可奈何地看着空荡的木箱,屋子后边一排瞳孔在黑夜中闪闪发光,看得他一阵毛骨悚然。


 


 


 


阿尔弗雷德打着手电筒到后院四处照了照,往地下撒了很多猫粮,嘴里还一直喵喵喵地扮着猫叫,但是那只猫始终没有出来。


 


“要怎么办呢?如果牠被发现了,一定会被抓走吧。”他泄气地坐在草地上,想静下来听周围的风吹草动,可是一点关于那家伙的动静都没有,天气已经渐渐变冷,照今晚的气温看也许会下雪,而这边的野外并没有什么能御寒的地方。


 


阿尔弗雷德要找的是一只黑猫,他把牠当作是朋友。而主教恰最厌恶黑猫,如果一旦被发现,牠必死无疑了。阿尔弗雷德从小就居住在这个小教堂中,在原本主堂的司铎离世后,每个晚上只剩下黑猫与孤零零的他作伴了。


 


又或许牠已经有先见之明,自己躲起来了?阿尔如是安慰着自己。没过多久,小雪开始落下,他往自己手心里哈了一口气,捡起身边的手电筒回去,鞋跟每踩在老旧的木质楼梯上一步都会引得它咿呀咿呀地作响,他回到自己逼仄的房间,手电筒一扫过床的位置即猝不及防地看见有人影在床上,吓得他踉跄地往后退了一步。


 


床上的人用手紧捂住眼,阿尔弗雷德才稍微回过神来,心跳逐渐回复平稳。


 


“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这样?你吓死我了。”阿尔弗雷德把灯点亮,灯油有种好闻的味道。


 


那个人——他说自己的名字是王耀,称不上是个人类,也许是个黑巫师,也许是个没有獠牙的吸血鬼也说不定,他穿着黑色的斗篷戴着兜帽,总是不定期在午夜到来吓自己一跳,然后再用各种烦人的方式骚扰自己的睡眠,冬天来的晚上会比夏天多,阿尔估计应该是天冷的缘故。开始的时候阿尔弗雷德对他畏惧至极,也恨不得每天告诉主教和其他神职人员100次,然而众人只当他是在痴人说梦话,久而久之多年下来也就习惯了,等同认命。


 


“我看到你把猫咪都弄走了?你把牠们送到哪里去了?”王耀眨着眼,看着阿尔弗雷德烦闷地在房间内踱来踱去。


 


阿尔弗雷德解开黑袍,里边白色的衬衣透了出来。他一句都没回答,抑制住烦躁坐在床沿闭上眼,手里捧著书,也许在冥想,也许在做夜祷。


 


王耀看着他脖子上白色的领子,对比起那些死板的黑色外衣,他觉得白色像是更合衬阿尔弗雷德一些,他伸出手去摸了下那硬挺的衣领,质料一如他想的那样舒服。


 


“别烦我。”阿尔弗雷德睁开眼睛,握住王耀手腕推离开自己的脖子。


 


王耀很少见他发怒的样子,也许是从小被自己吓惯,就算再不情不愿也不会像现在这样。


 


阿尔弗雷德换上睡衣一言不发地躺到床上,外边的雪把窗都填白了一框。他闭上眼睛一会过后,又睁开,眼前王耀还愣坐在床上眼定定地看着自己,他挪了挪身子,让出一个空位,掀开被子一角,”冷么?”


 


王耀欣喜地钻进被窝,把被子拉过锁骨,被子上还有刚才阿尔弗雷德留下的余温。


 


“你经常在这边游荡,你有见过一只黑色的猫吗?”阿尔弗雷德小声问。


 


“黑猫?”


 


“嗯,全黑的毛发,金色的瞳孔,教堂的野猫只有牠一只黑色的,我经常去喂牠。”


 


“最近没见过。”王耀转了个身向着他,”吶,阿尔,你有爱的人吗?”


 


“……”


 


阿尔弗雷德把蒙着脸的被子拉下了一点,他看着王耀黑色的眼睛,映衬着他身后窗外的白雪。


 


“没有吗?”王耀问。


 


“我爱每一位世人。”阿尔弗雷德狡猾地笑了笑,又从新把被子拉上去。


 


那不是个什么正经的答案……王耀皱了皱眉,伸手去拉下他的被子的时候阿尔弗雷德自觉拉开了,心花怒放一般笑着,像是想到了什么很开心的事。


 


“我从很久之前开始,经常会梦到一个天使,洁白的双翼,温柔的眼神,走近的时候似乎所有的种子都会发芽,所有的花朵都会绽放。我想,如果我爱上一个人的话,应该也会是那样的吧。”阿尔弗雷德闭上眼睛,嘴角的欢喜一览无遗。


 


“那天使有对你说什么吗?”


 


“像是有,但我什么都没有听到,大概因为只是梦吧。”


 


王耀看着阿尔弗雷德的睡颜,十九个冬天以来,他每年都在这个被窝里睡得很安稳,但是现在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时间一日日逼近,仍旧没有令事情有任何进展。


 


身体变得愈来愈冰冷,王耀握紧阿尔弗雷德的手。


 


白色的影子从窗边窜过,已经快到破晓时分了,王耀打开窗子,把窗沿的积雪全部推下,从窗子爬了出去。


 


他在雪地上追赶着那个白色的身影,一直到树林深处,身前那只白毛的西伯利亚猫转身一闪,在树干后边倏地变作一个高大的男人,身后伸出一双洁白的翅膀。


 


“伊万,你来做什么?”王耀抬头看着身前的不速之客,身后的白色温柔得又令他觉得有些刺眼,他眼神下意识地避开那扑动的翅膀。


 


“小耀,不要再等了,时间不多了。”伊万双手搭在他肩上,神色很严肃。


 


“或许再等等?现在还有时间呢……”王耀强作着欢笑,也没有去正视伊万。


 


“把他杀了。”伊万的眼神恢复到原来堪比暴风雪的凌冽,”你不去的话,我去。”


 


“伊万……”王耀推开他双手,”他又不是没死过,最后难受的只是活下来的人而已。”


 


“等到下一个满月的时候,他再想不起来,你就玩完了!”伊万痛苦地说,”无论用什么方法,都去试试让他想起来你是谁——像这样再等下去你只有死路一条。”


 


下一个满月吗?


 


那是长达二十年的折磨。天使触犯禁忌堕落人间,恋人的生命亦因此终止在二十岁,作为最后对天父的请求,等到这一个转世同样的年份之前,如果无法再次得到同一个人的爱,永恒的生命也将走向终结。


 


王耀摇头的样子有种说不出的迷人,就像焰火到了高点最后灿烂的哀绝。


 


 


 


主教走后,阿尔弗雷德把猫从弗朗西斯家里又一车车回教堂。


 


“你的朋友们都回来了,你快出来吧。”阿尔看着猫咪散去的方向,猫爪踩在雪地上留下一个个脚印,很快又被落雪掩埋。


 


等过了大半夜,牠还是没有出现。


 


气温低得吓人,阿尔弗雷德把地窖的葡萄酒拿出来斟了满杯,哆哆嗦嗦地往嘴里灌,又不停地用手揉搓着手,好一会儿才暖和过来。他踩着破楼梯上楼打开房门的时候,那个披着黑斗篷的家伙正从窗子外爬进来。


 


“你就不能有一次是用正常点的方式进来吗?”阿尔弗雷德拉了他一把,手碰到他手腕的时候冰凉的体温传来,”你手怎么这么冷?”


 


“很冷……我也去地窖里偷酒喝了,但还是很冷。”王耀粗喘着气,像是抓住根救命稻草一样往他身上靠。


 


“你……”阿尔弗雷德又气又好笑,”你想喝可以叫我去拿。”


 


“人类要怎样才能爱上别人呢?”王耀扑到阿尔弗雷德身上,”我快没时间了,阿尔,要不你试试爱我?”


 


“你在说什么傻话……”阿尔弗雷德把他推开,却发现被他压得死死的。


 


“你会喜欢这样吗?嗯,虽然我们二十几年前也有做过一样的事。”王耀动手去解他的黑袍钮扣,衣料摩擦出的声响格外明显。


 


“你冷傻了?我今年才十九岁。”阿尔弗雷德试图从他身下逃脱,王耀的眼神看起来并不那么对路。


 


“不要拒绝我,不然那只猫就会死。”


 


“什么意思?”阿尔弗雷德扭动着身体。


 


王耀的手从他衣襬下伸入,冰凉的触感令他不由得倒吸凉气,他任由自己的衣领被王耀拽着,面前那双眼睛无精打采的。


 


“吻我,快。”王耀以一种急切的口吻说,嘴唇有点颤抖。


 


“哈哈哈哈……你今天又要玩什么游戏?”


 


阿尔弗雷德被他蹭得有点痒,他忍着笑从牙缝挤出断断续续的话语,继而趁王耀失神的空隙,他一脚向上把王耀踢开。


 


“你喝醉了,不会喝酒就不要喝。”阿尔弗雷德整理了下衣襟,眼神带着几分鄙夷看着床角的王耀。


 


王耀浑身颤抖不止,他以一种痛恨的目光瞪着阿尔弗雷德,瞪着他若无其事地站起身,瞪着他若无其事地整理床铺,然后为他掀开棉被一角。


 


“阿尔,你能吻我一下吗?”锥心刺骨般的寒冷侵入神经,王耀打着颤躺下,以一种哀求的语气问他。


 


他的后脑被大手轻按住,柔软的嘴唇擦过嘴角,没有任何情感的一个吻,就像在怜悯罪人一般。


 


这又不是什么童话……一切都不会因为一个浅吻就会得到什么改变。


 


可是,我也并不能得到任何救赎啊。王耀看着他闭上眼睛。


 


 


 


王耀已经有半个月没有出现了。


 


他上一次走的时候没有带走他的斗篷和兜帽。阿尔弗雷德把它们折得整整齐齐地放在床角,靠近窗口的那个床角。王耀总是用斗篷和兜帽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,似乎不喜欢去掉它们。但记忆中他有看过王耀摘下兜帽的样子,只有油灯微弱的光,隐隐约约看到对方有一头黑发,跟这里的大多数人的浅色头发都不同。阿尔弗雷德想起了那只黑猫,那种毛色和其他猫咪对比起来也是一样的与众不同。


 


那黑发应该是很柔顺的才对吧?可惜他只触碰过一次,也就是仅有的一次。


 


跟想象中……一样,很柔顺的头发。


 


他想起那个无缘无故的吻,嘴唇似乎有点发烫,他在混乱中弹错了琴键,抬头一对上谱架上摊开的赞美诗时,所有跳动的音符都静止得近乎死寂。
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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